《倒牛奶的女佣》挂在高一楼楼梯,《戴珍珠耳环的少女》挂在高二楼走廊,已经看了许多遍,虽然煞有其事地装上画框,都是学校喷绘的廉制品。书架上也有一本《戴耳环的珍珠少女》买了好几年没翻过,这几天读完了,原来是一本同人小说,写得虽然不如《月亮与六便士》好,读到见过的画作心里还是扑哧乐了一下。还长了一些见识,比如中世纪画家制备颜料非常繁复,需要用昂贵的物材研磨成粉,再加亚麻籽油混制,珍稀的颜色往往装在猪膀胱里保管。(我还去谷歌了一下猪膀胱长啥样)

维米尔的画作频繁出现高饱和色彩,跟彩色胶片的色调很像,非常高的饱和度,使用群青色毫不吝啬。大部分画作都是在一间房间布景,同一角度,左边是窗口,房间里疯狂变换置景道具,甚至窗棂也随着变化,看他的画我总是有点害怕。几年前读过洋人揭露维米尔使用光学器械辅助绘画的报道,心里有点郁闷。当艺术不是被人的自由意志支配的时候,好像就失去了了大部分的意义。

也许很少人知道,我开心地画过8年儿童画。到了13岁,就什么也画不出来了。后来中学学了素描,大学学了色彩、数码绘画,还是不太快乐,还是无法创作。